纪实小说
纪实文学,是指借助个人体验方式(亲历、采访等)或使用历史文献(日记、书信、档案、新闻报道等),以非虚构方式反映现实生活或历史中的真实人物与真实事件的文学作品,其中包括报告文学、历史纪实、回忆录、传记等多种文体。在此基础上加以概括、提炼、艺术虚构而写成的小说,具备更强的故事性和感染力,即为纪实小说。
Nonfiction Novel
The nonfiction novel is a literary genre which, broadly speaking, depicts real historical figures and actual events woven together with fictitious conversations and uses the storytelling techniques of fiction. The non-fiction novel is an otherwise loosely defined and flexible genre. The genre is sometimes referred to using the slang term “faction”, a portmanteau of the words fact and fiction.
前言
每个人睁眼看世界,都局限于生活的时代和经历。唯有努力拓宽知识获取的渠道,看到更大的天地和人生百态,才能不断更新自己的操作系统,重塑完善自己的思想观念,对这个世界有更全面客观的认知。可问题是,“井底之蛙”也许才是最幸福的,这是一种“至少还能够抱怨又度过了平淡的一天”的幸福。《二宝漫步》就是在用图文并茂的纪实小说体来讲述一个普通平凡的农村娃,带着些许自恋迟钝和理想主义,不断尝试跳出自己的一个个“井底”,却又纠结会被时代的洪流裹挟着推向何处?人生在世,便是处于这一次次的抉择之中,无论如何都要有取舍,无论如何都会有遗憾,是选择大于努力、还是努力大于选择;是与命运抗争、挑战自我,还是与现实妥协、随遇而安?也许只有走到生命的尽头才有“莫衷一是”的答案,此题无解。Just like what Pema Lhaki said in the movie “Seven Years in Tibet”: “Then this is another great difference between our civilization and yours. You admire the man who pushes his way to the top in any walk of life while we admire the man who abandons his ego. The average Tibetan wouldn’t think to thrust himself forward this way.”
用记录对抗遗忘,用书写反思命运。而追忆往昔,并不一定原封原样。
1988
“我就是这么个人儿!”二宝的爹突然开口辩护道。二宝的娘气不打一处来,拍向洗脸盆的水,溅出一尺多高,继续在孩子面前数落着丈夫的桩桩往事,是如何“窝囊”,如何让自己吃亏别人沾便宜,如何被人瞧不起当成傻子对待,如何“没主意”、胆小怕事、委曲求全… “咱就是这个命儿!”丈夫最后叹气道,起身就要去地里收割那十几亩的小麦了。
2021
大麻合法化
二宝今天乘坐通勤的火车去纽约办公室上班。一抬头,当这个“清新怡人”的广告牌赫然出现在眼前时,他还是有点儿蒙圈的,不太明白或不愿相信,康州已将大麻合法化了,还使用了如此有诱导性的宣传牌广而告之:“你必须在21岁以上才可以购买,拥有和使用大麻制品。”当管理局将大麻等同酒精饮品一样作为日常休闲消费品时,二宝认为自己距离吸“二手”大麻的日子也不远了。果不其然,在某次Bridgeport海边公园跑步的时候,二宝就隐约闻到了大麻的味道(听说像臭鼬的味道)。这大麻合法化在政治上也应该是权宜之计(expedient):当“自由化”努力进行到令人着迷的程度时,人们不是试图改变对毒品的态度,而是将大麻重新定义为药物,已有2/3的美国人支持大麻合法化了,并考虑到纳税人每年需要付出为执行反大麻法律和惩罚违法者所需的数十亿美元,这大麻经常引起吸食者的咯咯发笑又算得了什么呢?!
大麻合法化让二宝进一步体会到是非对错的时效性。“历来如此便是对吗?!” 今日竭力支持维护的思想观念或政策法规,到明日也许就会过时而被众人推翻;现在为“天道”奋斗牺牲所挣得的荣耀,到将来也许会成为被诟病和唾弃的把柄。对于吸烟、堕胎、同性恋、独生子女、枪支管制、言论自由等是这样;对于全球化、意识形态、宗教信仰、革命运动、恐怖主义、战争冲突也同样会适用。只不过,身在时局,在被洪流裹挟向前时,虽身不由己而随波逐流,但也要尽量保持独立清醒的头脑,想想事情为什么非得这般,而不可以那般。你又应该为那般?不作恶的本源是我们的古训“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但若此之“不欲”是诉求太少、格局太低,甘做圈养猪羊、不羡草原之狼,最终聚集在一起的也只是猪队羊群而已,是断无裨益的。然而,为什么非要苛求把温顺的猪羊变成嗜血的狼呢?这草原上少一些惹是生非和追捕杀戮不是更好吗?Just like the long-lived donkey Benjamin in “Animal Farm”, who is skeptical of the new farm but keeps his thoughts to himself, maybe he figured out how to change the farm or maybe he just figured out how to adapt to the system, “Let the animals been tamed/enslaved/brainwashed for now as long as they believe the benefits they will get are more than that what they can afford to lose…”
海边公园
说到这个海边公园(Seaside Park),就在附近不远的Bridgeport市,其中有片得天独厚的海滩,修长、蜿蜒、细沙、平坦,退潮时可以走入海水很远,是孩子们戏水、摸鱼、捡贝壳的好处所!还有一段来回约六英里的临海路,非常适合来一次颇有挑战性的跑步锻炼,坚持跑完全程下来,精疲力尽,畅快淋漓。不过,也需要些勇气面对这里的各色人种,“三教九流”,散漫不羁,野性奔放,人多时犹如海边派对。二宝在休息调整(cool down)时偶尔听到这两首“震天响”的拉丁城市音乐(Latin Urbano Music),就极能表现这种风格和气氛。听此类歌曲,也许就像有人喜欢吃辣一样,只有如此“重口味”才能激发他们的多巴胺分泌。与二宝喜欢的宏大超然、以弦乐为主的史诗音乐(Epic Music)相比虽风格迥异,但有异曲同工之妙:是你的“菜”,你才能欣赏它、品尝它,从不同角度引起你的共鸣,只是不要让自己对于音乐歌曲的喜爱,陷入偏颇和狭隘。
- 拉丁城市音乐(Latin Urbano Music):Farruko - Pepas
- 拉丁城市音乐(Latin Urbano Music):EL ALFA EL JEFE x EL MAYOR CLASICO - GALAPIN
- 史诗音乐(Epic Music):TIME TO CHANGE THE WORLD - Gabriel Salcedo
- 史诗音乐(Epic Music):Thank You - Sounds Of Power
世界和平条约
跑完步,二宝看到一位约60岁的白人男性,学者样子,在靠近路边的海滩上端坐着,带着太阳镜,前面设有一张桌子,上面放有地球仪,还有两个喷水瓶,桌前的海报上写着:“GLOBAL PEACE DAY: THE PLACE WHERE SCIENCE MEETS THE SOUL OF THE MAN”(地球和平日:科学与人的灵魂相遇的地方),落款是KESHE.FOUNDATION。“好大的口气!”二宝心想,便上去攀谈,一探究竟。学者热情地解释道:“我是教书的,我的老师就是Keshe,一位著名的核能工程师,旨在研发新的科学认知、技术和解决方案,通过使用专门开发的等离子反应器(Plasma Reactor)来解决饥荒、水资源短缺、电力供应不足、气候变化和疾病等重大全球问题,这也将赋予人类能力去进行深空探索旅行。并且等离子场(磁场和引力场相互作用的结果)就像灵魂和肉体一样相互独立和相互作用,您的情绪(emotions)就是灵魂的力量被过滤转换后在肉体中表现出来的东西。人的灵魂总是在闪耀,有无限能量,就像个核电厂,如果通过学习交流互动能提升灵魂与肉体之间的转换效率,你就能够从自身的灵魂深处接收到非常多的能量,只需要用其中一部分改变情绪,进而作用于肉体,最终产生/拥有在物质世界中所需要的一切,即使被遗留在深空中旅行也无所畏惧。当资源和能量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时,战争和掠夺也就没有意义了…”
学者接着说:“为了维护地球和平,我这里有个小小的仪式:请您拿起这只喷水的瓶子,向空中喷洒的同时,心里默念‘愿世界和平’。” 然后,还递出个用绶带(Ribbon)扎好的卷纸:“这是我们的《世界和平条约》,您可以过目一下,有兴趣的话,欢迎加入我们的组织,一起改变世界…” 听完此番玄论,再看看条约,二宝觉得啼笑皆非,还有些茫然,不知如何界定,这是科学组织,和平主义者,还是异教邪说?为什么二宝的头脑里想到的是《球状闪电》中,将人打成量子态的场景,肉体成灰,灵魂出窍,神出鬼没,无孔不入,亦生亦死,若有若无。《三体》中面壁者泰勒的计划就是用球状闪电来打造一支量子幽灵舰队去抵抗三体舰队,“因为已被摧毁的舰队不可能再被摧毁,已经死去的人不可能再死一次。” 脊梁骨,冷飕飕。
不管如何界定吧,看起来倒是友善的。偶尔有大人小孩过来凑热闹,聊几句,也嘻嘻哈哈地完成这个小仪式。学者很耐心,不断重复宣讲着自己的理论,一直到傍晚,他还在兢兢业业地工作。二宝回到家,上网扒拉了一下Keshe Foundation,还颇有规模,有自己的研究室、产品、课程、杂志等。The Keshe Foundation Promotional Video
2022
文如其人
二宝在一本文集上读到此封书信,由这对伉俪合写的。体会到了战乱时期“淡香清苦如茶的人生滋味”。他们俩都在以苦中作乐的口吻宽慰三小姐(张兆和)不要担心她丈夫(二哥沈从文)的身体状况。但文笔风格却迥然不同:梁思成写的客气、温暖、有条理、清晰明了、尽表积极乐观;林徽因写的琐碎跳跃、细致入微、有丰富的情感、皆是满满的关心。都说“文如其人,见文如见人”,在此可见一斑。
致张兆和的信
三小姐:
收到你的信,并且得知我们这次请二哥出来,的确也是你所赞同的,至为欣慰。这里的气氛与城里完全两样,生活极为安定愉快。一群老朋友仍然照样的打发日子,老邓、应铨等就天天看字画,而且人人都是乐观的,怀着希望的照样工作。二哥到此,至少可以减少大部分精神上的压迫。他住在老金家里。早起八时半就同老金一起过我家吃早饭;饭后聊天半小时,他们又回去;老金仍照常伏案。
中午又来,饭后照例又聊半小时,各回去睡午觉。下午四时则到熟朋友家闲坐;吃吃茶或是(乃至)有点点心。六时又到我家,饭后聊到九时左右才散。这是我们这里三年来的时程,二哥来此加入,极为顺利。晚上我们为他预备了安眠药。由老金临睡时发给一粒。此外在睡前还强迫吃一杯牛奶,所以二哥的睡眠也渐渐地上了轨道了。
徽因续写:
二哥第一天来时精神的确紧张,当晚显然疲倦,但心绪却愈来愈开朗,第二天人更显愉快。但据说仍睡得不多,所以我又换了一种安眠药交老金三粒(每晚代发一粒给二哥),且主张临睡喝热牛奶一杯。昨晚大家散得特别早。今早他来时精神极好,据说昨晚早睡,半夜“只醒一会儿”。说是昨夜的药比前夜的好,大约他是说实话不是哄我。看三天来的进步,请你放心他的一切。今晚或不再给药了,我们熟友中的谈话多半都是可以解除他那些幻想的顾虑的,尤以熙公的为最有力,所以在这方面他也同初来时不同了。近来因为我病,老金又老在我们这边吃饭,所以我这里没有什么客人,他那边更少人去,清静之极。今午二哥大约到念生家午饭。啰啰唆唆写了这大篇,无非是要把确实情形告诉你放心,“语无伦次”一点,别笑话。这里这几天天晴日美,郊外适于郊游闲走,我们还要设法要二哥走路——那是最可使他休息脑子,而晚上容易睡着的办法,只不知他肯不肯,即问。
思成 徽因同上
蓝色泻湖
蓝色泻湖(The Blue Lagoon)是一部1980年拍摄的电影,如同伊甸园里亚当和夏娃的神话,讲述了另一个纯净天然的爱情故事:两个孩子,一个男孩儿和一个女孩儿,在一个失落的热带岛屿上遭遇海难。当他们唯一的成年朋友去世后,他们必须以某种方式独自生存。自然环境很是友好,他们靠丛林和泻湖的恩惠而生活。男孩长高了,女孩很漂亮。他们在珊瑚礁中裸泳,他们在树丛中奔跑。明媚的阳光、和煦的海风,晶莹的月色,丝绸般的沙子,共同使他们着迷。没有社会和世俗的引导或限制,只有本能的驱使,当他们进入青春期时,就会出现情绪和身体的变化,并被彼此吸引而坠入爱河。当他们懵懂的性爱发生时,就像大海本身一样自然而强大。而女性身体的奇迹变化,注定是要承载、滋养和孕育生命,受到万物周期的支配。爱情和繁衍就如大自然所希望的那样生生不息…..
阿拉斯加之旅
在盛夏即将开始的七月初,二宝全家四口踏上了为期3周的阿拉斯加(Alaska)之旅:凌晨4点半打车到JFK机场,飞到西雅图(Seattle)待2天,旅馆、逛街、登Space Needle、去玻璃博物馆、找吃的;乘大巴到温哥华(Vancouver)待3天,旅馆、逛街、体验FlyOver、骑自行车、去Capilano Suspension Bridge、去Queen Elizbeth Park、找吃的;上Princess邮轮(Cruise)待7天,中间经过三个港口城市下船观光,吃喝、爬山、直升飞机、狗拉雪橇、看冰川;再在Denali National Park待5天,下雨4天、住木屋、跟老人团、坐火车和大巴、流浪Fairbanks市、“节衣缩食”;最后飞到明尼苏达(Minnesota)转机到LGA机场,打车于周五晚上11点终于回到家了,谢天谢地!。第二天,称体重,全家人都瘦了,妻子提前完成了减肥目标,二宝也看到体重破纪录下降了,这从哪儿说理去……
经次一番“风餐露宿”和“舟车劳顿”,二宝倒是有几点体会:
- 旅游不易过长或辗转多地,毕竟漂泊在外、居无定所,再好的酒店都不如自家舒服自在,且身心和钱财都会消耗太多。行囊不必面面俱到或多多益善,带全洗漱用品和多套内衣物即可,还可带上打发时间的电子设备。尤其是少带大件衣物等,在目标地多有比本地还便宜的衣物。况且,多穿几日又如何?!I would say the best cruise company for Alaska vacation is Princess, which has the priviledge to sail into the gracier bay canal, railroad route in glass-domed train, knowledgeable guide with tour coaches, stay in their owned hotels or lodges, you can see Princess transportation is almost everywhere in Alaska!
- 小费文化会在一定程度上造成服务过程的独占性、单线程和过度服务。而给小费会上瘾,尤其是当面给小费,其最佳给与方式是:将纸币卷折好,露出金额数字那一角,比如5元或10元,用右手给出到对方手中,同时说出赞扬或感谢她/他的话(Good job! Great work! Thanks for your service, Thanks for taking care of us…)。那是对接受者的认可肯定和莫大鼓舞,是释放人类善意的美好瞬间。接受小费者大都会眼睛一亮,女孩子会送你灿烂的婉儿一笑,男孩子会惊呼并热情地给你握手,长者会双手合十为你祝福,大家都说着感谢你真好(Nice)的话,有时,他/她们还故意用中文说声“谢谢!”。无论这是不是一段表演秀,二宝体会到的是“赠人玫瑰,手有余香”……
- 打折对景区的期望值。大多时候,对每个景点或活动项目不要抱太高的期望值(偶尔也有超预期的),一般给打个2折,甚至5折。二宝从宣传中看到的都是景观最佳的一面或一角,充满张力和想象力。到了现场,有可能发现天公不作美,时机不对或不到,规模不够大,时间短暂、设备陈旧,不够刺激,不太完美,总之要打折扣。但是,亲眼所见和亲身体验的旅游项目比从视频上看到的总让游客更加激动、更为自豪。这也许就是旅游的溢价部分,也有运气的成分,二宝都把它们都作为旅途经历的一部分。
- 旅途吃住要选择适合自己的,而不是猎奇寻新或不断奢侈一把,贵的不一定是好的,最贵的很可能是最吃亏的。在吃的方面,可以偶尔尝试本地特产,打卡知名网红店,但大都是量少价高,且不一定适合你的口味。多数情况下,最安全的办法是选择适合自己口味的连锁快餐店,比如McDonald’s、Chipotle、Subway等,二宝一家在若干偏远的地方,发现连这个快餐的选择都没有了,就只能买可医肚饿补充能量的食物,让家人“先活下去”再说。在住的方面,选三星左右的、新盖的、现代化一些的旅馆,电视能上网的、最好包早餐的(省的到处找吃的);小心五星酒店,你很可能重金买了个奢侈讲究的内饰,住进去却谨小慎微,华而不实,因为很多服务用品要额外交钱。比如,高级酒店没有洗衣房,你要使用酒店的洗衣服务,是按件收费,而且是按一双袜子和一条内裤来计算的,比衣服本身都贵,几天攒下来的一大袋衣物,能把你洗破产!再比如,酒店本身如果有历史渊源,有名人口碑,那就意味着你买了个高溢价,建筑内部很可能古老窄小,装饰诡异,被潮味重,住着还憋屈,只想赶快逃离。
- 阿拉斯加:最后的边疆(Alaska: The Last Frontier)。这里有令人叹为观止的冰川(Glacier)、雪山(Mountain)、溪流(Creek)、湖泊(Lake)、苔原(Tundra)、荒野(Wilderness)、长昼长夜(Long day long night)、动物和土著人,是广袤迷幻的世界。但二宝和妻子都觉得不适合久居,来这儿原野寻奇几天还可以,但地里气候环境太过艰苦恶劣,动植物都是在大自然残酷的删选下才适应生存下来的。举个例子,在国家公园有几处树林线(Tree Line),超越此线,连松树都不能生长,这里的松树根部很难向下扎入永久冻土层,长了2百多年还是矮小的,不过一层楼高,且枝叶稀疏凌乱。在漫长的冬天里,积雪能直达树头,因而,大概率,树的头部会被驼鹿(Moose)吃掉,或者在冰雪重压下折断。如果你想放逐自己,离群索居,过简单的生活,可以来试试,就像这本书《Into the Wild》中所写的一样。否则,还是选择气候怡人、生活便利的繁华都市或幽静乡镇吧。此行的最大收获是,妻子说她再也不会抱怨康州“漫长”的冬天了。
中年之窘
“拿追剧做消遣也许是一种堕落,中年人持有的堕落。” 二宝看完Netflix又对自己说了一遍…
名言警句
“让我们陷入困境的不是无知,而是看似正确的谬误论断。” - 马克·吐温
“There are two primary choices in life: to accept conditions as they exist, or accept the responsibility for changing them.” - Denis Waitley